更可怕的是,他一身鞭痕,淺灰錦衣被長鞭抽開一道道傷痕,上頭,血跡斑斑。
“大皇兄!”七七進(jìn)門看到這情形,心里頓時擰緊了起來,一絲痛楚淌過,迅速撲了過去,執(zhí)起慕容逸風(fēng)的手腕,指尖塔上他的脈門。
該死!居然給她皇兄下了軟骨散!
青瞳也被眼前的情形嚇得慌了神,她只知道主子看了一張紙條后便臉色大變,去了越國使者的地方卻一直沒有回來,但卻不知道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后來在外頭打聽,聽說是這邊抓了個犯人,她心里急,在這里卻是沒有可以依靠的人,只好去找七七。
如今見自家主子被捆綁,甚至還被鞭打,眼角頓時便酸澀了起來。
跟隨主子這么多年,什么時候見過他這么落魄的一面?
七七很快便從心痛中回了神,與青瞳一起將慕容逸風(fēng)扶了起來,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,才抬頭看著坐在高位上悠閑地喝茶的拓拔飛婭,忍了心頭的氣,冷靜道:“不知道六公主如此綁著我皇兄是什么意思?還請公主明示!”
環(huán)視這里,竟不見拓拔連城的身影,若是二皇子在,或許她大皇兄還不至于吃那么多苦頭,拓拔連城的心思她雖看不懂,但至少相信他不會如此妄為。
可拓拔飛婭不一樣,這女人簡直就是瘋子,蠻不講理,殘暴冷酷!
“他進(jìn)了本公主的寢房意圖對被公主不軌,被本公主抓獲,本公主將他捆綁于此,你有意見么?”拓拔飛婭挑著秀氣的眉,垂眸看著主仆三人,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。
七七不說話,與她說這事根本就是浪費力氣,如今人在這里,是非黑白,她隨口可以顛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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