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三人走遠,拓拔連城才慢步回到椅子上坐下,端起侍從送上的清茶,卻是遲遲沒有送到唇邊。
剛才慕容七七那眼那目光到現(xiàn)在依然在腦海里飄蕩,還有慈寧太后那些羞辱人的惡毒話語,一顆心還是靜不下來。
一個姑娘究竟有多大的能耐,才能在該哭的時候笑,該在意的時候表現(xiàn)得云淡風輕?
他想起皇城里頭關(guān)于慕容七七那些污穢事跡的傳說,就如同今夜一樣,今夜自己給她刻意營造的形象,足矣給她的人生添一筆更臟的“佳話”。
一個姑娘家,若是意志力稍差一點,早就該在流言蜚語之下上吊自盡了,可她還活著,而且,活得自尊自強,自信滿滿。
慕容七七,她究竟是個怎么樣的女人?
楚流云和楚玄遲對她的態(tài)度都是微妙,尤其是楚玄遲,這么多年來,什么時候見他和任何女子如此親近過?
但他對慕容七七,很明顯與對其他人完全不一樣。
這女子身上究竟有什么,她憑什么吸引那么多男人?
杯子被重重擱在桌面上,心里很煩,想到今夜自己控制不住情緒這事,更煩。
他從來不是那么沖動的人!
“二皇子!”外頭,一名侍從匆匆闖入。
“滾?!彼吡艘宦?,這時候,什么事情都不想理會,更不愿意費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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