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這里坐了多久?”她蹙了蹙眉,走到他身邊。
七月了,衣裳濕成這樣,他若說是坐了一宿她也絕不會懷疑。
“怎么了?你昨夜才受了傷,怎么可以……”
“你昨夜也受了傷,不也是出去了一整夜么?”他淺淺笑了笑,那笑,分明好看得很,她卻為何看到了一絲絲絕望的氣息。
“阿初……”
“只是等你回來一起用早膳?!彼蛦玖寺?,東廂里的鐵生立即將早膳送來,就像是已經(jīng)等候了許久那般。
見她只是站在一旁不說話,沐初抬頭看了她一眼,等鐵生離開了,才笑道:“怎么了?我臉上有東西么?這樣看著我做什么?快坐下,陪我用膳。”
七七木然坐下,依然看著他。
他心里分明有事,卻只是不愿意說,這樣的沐初,她始終看不透。
“怎么?昨夜出去和玄王爺鬼混了一夜,回來就不認識人了?”他挑了挑眉,一絲不悅:“重色輕友?!?br>
“胡說什么?”七七臉一紅,忙抓起一塊茶點塞到口中,對他猜出自己去了玄遲那里的事情也不在意了。
什么叫“鬼混”?她是去做正經(jīng)事的好不好?
“我真的在胡說么?你敢說昨夜不是和玄王爺待在一起?”他別過臉,目光調(diào)向遠處,丟給她一個朦朧的側(cè)臉:“尚未成親就這樣,萬一有了孩兒怎么辦?以后,得要注意安全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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