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玄遲霍地坐起,坐起之后才感到一陣暈眩,差點沒堅持住倒了下去。
但他還是堅持住了,哪怕唇間又開始溢出猩紅的血色,他還是坐得挺直,看著她比一般女子高大的背影,認(rèn)真道:“徒兒不會因為她耽誤計劃,師父,不要傷害她?!?br>
“你也不會讓師父傷害她是不是?”教了他十幾年,他的心性她如何能不知道?
其他事情她絕不會干涉,她也相信他能把任何事情做好,可這次,他的步伐分明被牽絆了。
“十國里頭遼國國力最強(qiáng),遼清王也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,你卻偏偏選了貪生怕死的南慕國國君?!彼浜?。
“南慕國的大皇子慕容將軍是個人才?!?br>
“可他卻是個愚忠的孝子!”慕容逸風(fēng)確實是個人才,但他對他父皇太忠心,哪怕明知道他父皇根本不是個好國君,依然不知變通從未想過奪位。
將來南慕國控制了其余九國,掌權(quán)的也是慕容清陽,和這種人合作,她不放心。
貪生怕死的人雖然容易控制,卻也容易兩邊倒,在背后對他們虎視眈眈的人太多,誰能保證慕容清陽不會有一日被其他人收買,對他們反戈相向?
她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,只因為當(dāng)年那一場背叛在她心中埋下了太多揮不去的陰影。
仇,一生無法忘記!
“徒兒向師父保證,南慕國絕不會叛變!”楚玄遲知道她心里最恨的是什么,想要站起來,卻始終有幾分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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