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肩傷看起來雖然好了,但還是不能動手,這時候,怎么可以放他自己一個人亂跑?
倒是楚江南聽了她的話,唇角微微勾了勾,話語里含了幾許愉悅的氣息:“去茅房呢?也跟著么?”
她一愣,眉心頓時蹙起,卻又立即舒展開來。
誰說她師兄是個木頭人?人家只是不怎么愛說話而已。
根本就是他們不懂得欣賞。
她依然挽著他的長臂,抬頭沖他甜甜一笑,朗聲道:“好,師兄上茅房,我負責(zé)給師兄脫褲子?!?br>
“噗……”
身后那兩個跟隨的弟兄,一人瞪著震撼的眼眸,死死盯著走在前頭的兩人,一人忍不住,悶悶地咳著,忍得撕心裂肺的難受。
楚江南一張俊顏頓時漲得通紅,想到這幾日她“伺候”自己沐浴更衣的情形,一張臉已經(jīng)成了豬肝色。
幸而清微大師先一步上了山向宏遠方丈匯報他們上山的消息,否則,這丫頭在這里胡言亂語,他還要不要見人了?
他就是再不在意世俗的目光,也不能任這丫頭如此污了自己一世英名……
“不過,師兄的褲子太繁瑣,以后能不能……唔唔,唔唔唔……”
后方的兄弟們不知道前頭忽然出了什么事,只見他們家莊主把慕姑娘攬了過去,將她一顆小巧的頭顱摁在自己臂彎里,慕姑娘一直在掙扎,很明顯是快要透不過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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