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嫂……她讓他想起自己并無太多記憶的母妃。
如果母妃還在,臨別的時候,她是不是也會像慕容七七那樣,給他準(zhǔn)備很多很多的藥,叮囑他照顧自己?
拿起桌上那只布袋,一顆心莫名酸了起來……
漠河橫亙在兩座大城池之間,過了漠河之后,便進(jìn)入東北方的范圍。
七七這兩日明顯感覺到氣候不一樣了,越往北,溫度越低,就算有古檀玉在,也還是能感受到那股迎面撲來的寒氣。
十月底,快到十一月了吧?還有兩個月便是新的一年,也是她來到這個年代后第一個新年,時間,飛一樣地流逝著,轉(zhuǎn)眼便是數(shù)個月了。
“就送到這里吧?!钡竭_(dá)漠河河岸,她回頭看著楚定北,笑道:“再這么送下去,我們什么時候才能真的上船?”
楚定北牽著烏逝的韁繩,幾分勉強(qiáng)地笑了笑:“就看著你們上船?!?br>
七七不再與他爭執(zhí),道別過后,便牽著望夕和沐初一起往碼頭走去。
船是現(xiàn)成的,從這里渡河到下一座城池得要一天多的工夫,夜里需要在河里度過,所以給客人渡河的船,全都是結(jié)實(shí)的大船,少說能裝得下上百人,堪比小半艘戰(zhàn)船。
楚定北心里始終有幾分不安,想要跟上去看看船上的客人中有沒有潛伏著高手,但一想到有沐初在,若真的有高手他一定比自己更容易看出來,想想,邁出去的步伐終于還是收了回來。
看著大船從岸邊駛離,慢慢往河中央的方向駛?cè)?,之后揚(yáng)帆順流而下,直到大船的影子漸漸在視線里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拍了拍烏逝的馬頭,笑得牽強(qiáng):“是不是舍不得望夕?”
烏逝低低哼了兩聲,像是在回應(yīng)。
他又忍不住抬頭,往下游方向望去,船只已經(jīng)走得快沒影了,一眼望去,只能看到越來越模糊的畫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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