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違的名字被她念了出來,無名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滋味,但見她似乎真的沒有這方面的想法,提了好幾日的心才算是安定了下來。
他松了一口氣,盯著她不悅的臉,冷聲道:“既然你心中沒有如此齷齪的想法,那……口說無憑,給我立個字據(jù)?!?br>
還真得瑟了!七七一挑眉,從袖管里取出紙筆走到不遠處的花壇上,本想用水筆,但想想水筆寫出來的字在這個年代不知道是不是也能通用,畢竟是字據(jù),可不是隨隨便便的書信。
這么想著,她收了筆,取出毛筆和研墨,沒過多久,一份洋洋灑灑鬼畫符一般的所謂的字據(jù)立時完成。
她收了東西,拿著紙張在半空揚了幾下,等筆墨干了才回到無名跟前,那張紙被她扔到他懷里:“你要的東西,以后別再有事沒事拿這種瑣事來煩我,告辭?!?br>
說罷,轉身離開,沒再回頭看他一眼。
無名將懷里的紙拿起來,仔細一看,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。
休書!
“……”真想罵人,他什么時候成了她的人?還要遭她休棄!這女人!
不過,橫豎是他所要的,不管是休書還是字據(jù),至少憑著這東西,以后他娘還要他追隨在慕容七七身邊,他便可以將此物交給她娘看。
不是他不愿意聽從她的話,是人家未來的女皇陛下早早已將他休棄,到時候,他娘該不會再有任何話可說了吧?
將紙疊起來,小心翼翼放在懷里,如同珍寶那般,懸了好幾日的心終于可以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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