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飛婭公主要和我們議和嗎?”東籬蜘兒站在一旁,也將心中所寫的文字一目掃過,“今夜?那豈不是現(xiàn)在?”
慕容逸風點了點頭,心里還是有幾分狐疑,不知道拓拔飛婭這唱的是哪出戲。
難道真如七七所說的,聽到領(lǐng)兵迎戰(zhàn)的人是他,那女人立即就害怕了?
他的威明何時變得如此厲害?更何況,說到名聲,大漠飛鷹的名字不是比他更加響亮?
他想不透。
看著他這副愁眉深鎖的模樣,東籬蜘兒正了正臉色,才道:“將軍,既然飛婭公主想議和,這事對我們來說是最好不過,娘娘的意思也是能議和,盡量不要出兵,不是嗎?”
慕容逸風沒說話,話是這么說不錯,但,為何總覺得這事沒有表面看來這么簡單?
“將軍不要想太多了,如今已是入夜時分,再不赴約,萬一飛婭公主反悔,我們怎么辦?”見他依然憂心忡忡,東籬蜘兒只得下殺手锏:“將軍,以你如今的情況,想要和飛婭公主抗衡只怕不容易,更何況玄國現(xiàn)在這樣,玄王又……”
她頓了頓,才道:“我知道此去赴約一定危險重重,將軍極有可能會中飛婭公主的詭計,甚至丟掉性命,但,玄王病重,玄國危機,這仗若是打起來,玄國百姓必定會苦不堪言,將軍,只能請你冒險了。”
“說的什么話?”慕容逸風看了她一眼,無奈:“好,我這就去看看大漠飛鷹究竟想要做什么,蜘兒,給我把盔甲取來?!?br>
“這是赴宴呢,說好了是晚宴,如何能穿戰(zhàn)袍?”東籬蜘兒走到一旁木箱前,從木箱里取出一件湖水藍錦衣,向已經(jīng)站起來的慕容逸風走去:“將軍,我給你換上?!?br>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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