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拔飛婭依然在笑,不以為然道:“今日不是來議和么?不喝點酒水,豈能盡興?”
一擺手,一名士兵立即捧了酒壺,給兩人各添上一杯酒水。
拓拔飛婭卻沒有立即向他敬酒,只道:“早先聽說將軍被玄王所囚,不知道慕容將軍能不能告知實情?”
為著這件事,一年前她就差點帶兵出征玄國,若不是二皇兄阻止,以當初玄王的混亂,這座青越城早已經(jīng)是她的城池。
她不知道慕容逸風究竟是生是死,哪怕二皇兄一直在勸慰,她始終不能釋然,大軍一直駐守在西雁關,一直未曾離開半步。
如今看到慕容逸風,心總算是安定了下來,但過去那兩年他究竟都在做什么,受了多少委屈,吃了多少苦頭,這一切,她依然想知道。
慕容逸風卻不愿意與她說太多,更何況,他現(xiàn)在的情況也絕對不能讓她知曉。
他道:“兩年來承蒙玄王悉心照料,一直在玄國輔助玄王,被囚只說從何而來?”
他目光炯然,眼神認真,拓拔飛婭看得出,他對楚玄遲只有感激,沒有任何怨言。
傳言有誤,怕不知道是哪個宵小鼠輩想要調(diào)撥自己和玄遲哥哥的感情,才會如此亂說話,她還真就差點上當了。
關心則亂,只是不知道他這兩年來為何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有,就如同慕容七七一樣。
“飛婭公主信中所言,似乎打算與我玄國大軍議和,不知道飛婭公主心里有什么想法,議和方面有什么建議?”慕容逸風一點不愿意浪費時間,直接開門見山問道。
議和是拓拔飛婭提出來的,有什么想法,自然也該先聽她說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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