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了過去在矮榻上坐下,看著父女兩人,那同樣精致的五官,一樣出色的長相,誰能說他們不是父女呢?明明長得就像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。
眉宇間都有幾分傲氣,幾分倔強(qiáng)……都說寶兒像她,可看在她眼里,總覺得這兩個家伙越來越相似了。
長指在楚玄遲眉宇間劃過,她無聲嘆息道:“希望有寶兒在身邊,你能快點(diǎn)好起來。”
知道無名在等她,她本應(yīng)該立即啟程的,可還是舍不得。
忍不住低頭想要去親他的唇,心里卻又有幾分羞澀,薄唇停在他的唇瓣邊上,卻始終親不下去。
他醒著的時候自己一直想要從他身邊逃離,如今他昏迷著,她卻想要去輕薄他……小臉紅了紅,心里還是會有幾分羞澀的。
雖然這段日子,他的身體都是她清洗的,里里外外早已經(jīng)讓她熟悉得很,可那是為他好才不得已而為之的,現(xiàn)在這般,她吻他……是不是太放蕩了些。
她不明白,對著師兄和阿初的時候,她總能表現(xiàn)得如同色女那般,為何在楚玄遲面前,哪怕他還昏迷著,她卻還是那么膽小,那么懦弱?
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,活該在他面前活得像個小婢女一般……
長指在他一頭銀發(fā)上撫過,雖然白了頭發(fā),可不知為何,總覺得比過去更加妖艷,更加俊美。
或許該說,這男人,不管是青絲還是白發(fā)都無損他半點(diǎn)神韻,連白了頭發(fā)都能長得這么漂亮,天生就是一副勾引女子的皮囊。
她又低下頭,只是沒去親他的唇,而是在他額角上印下一吻,便又越過他在寶兒臉上啵了一個,才站了起來。
可卻在轉(zhuǎn)身打算離開的時候,七七再一次停下來了,遲疑了片刻,她終于走到了角落那只木箱子前,從里頭取出一只精致的木盒。
拿著木盒回到矮榻邊坐下,木盒尚未打開,里頭便又一股森寒的氣息不斷在外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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