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,只是這么晚了,她還來找他,他能不怕嗎?可若說他怕一個女子,又似乎太可笑了些,說出去還不得要笑掉別人的大牙。
“過來?!逼咂咄巳バ訌拇采献?,看著他:“用盡你所有功力與我一起運功,明夜就要到敵軍的軍營,我得要最后試一下?!?br>
上回找過華恬商,可依然不行,這一次只能找他試試,如她所說,已經(jīng)是最后的機(jī)會,今夜成不成,就不會再有第二次。
無名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見她真的認(rèn)真坐在那里,他依然有幾分狐疑,側(cè)頭看著她:“你受傷了?”
七七本想搖頭,可一想到若是搖了頭,還不知道得要拿什么借口哄他過來,無奈,她只能點頭道:“舊病發(fā)作,今夜胸口極不舒服,你來與我運功試試,就當(dāng)幫幫我?!?br>
最近這家伙對她的防備之心實在是太重,當(dāng)然只限于在男女之間的情事上,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讓他如此,過去,他對她的態(tài)度絕對不是這般的。
她懶得解釋了,向他招手道:“真的不舒服,能幫個忙嗎?”
無名這次沒有半點遲疑,重新從床邊坐下,對她伸出了雙掌,既然是不舒服,而不是他想的那種事,這個忙他自然要幫。
“抱歉?!彼吐暤?,眼底閃過幾許尷尬的神色。
七七淺淺笑了笑,閉上眼雙掌與他貼合:“你放心,我已經(jīng)有了玄遲,自然不會再招惹你們,休書都給你了,你還怕什么?別總是對我防備這么深,我一個弱女子,難道還能霸王硬上弓強(qiáng)了你不成?”
無名睜開眼,盯著她精致的小臉,眼底的羞赧依然在,說起來他也真的沒什么可怕的,如她所說,她一個弱女子,難道真能把他強(qiáng)了不成?他到底在怕什么。
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怕些什么,過去對她確實不是這般,甚至連自己都愿意主動去親近她。
可現(xiàn)在只要一親近,他心里就會慌,就會想到與她有婚約的那幾個男人,至于他在怕什么,或許誰也給不了他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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