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位公主一左一右,就坐在夢弒月和四海不歸的身邊。
至于七七,入座之后,便側(cè)頭盯著沐初。
沐初只是柔柔看了她一眼,便不言語。
大家都在等著,可夢弒月的視線卻緊鎖在四海不歸臉上,旁若無人地問道:“今日氣色如何?我聽他們說你一早便宣了個民間女子入宮獻(xiàn)藝,那女子可討得你歡心?你若真喜歡,不如就讓她常住下來,每日讓她給你撫琴作樂,可好?”
七七沒想到一身冷硬氣息的夢弒月,和四海不歸說起話來竟是這般柔和,甚至沒有半點身為女皇的架子。
她自稱我,便是要與四海不歸平起平坐,一國之君,怎么會將后宮的人寵到這地步?
可是,眼前的夢弒月卻分明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,哪怕笑得溫和,眼角那點點魚尾紋卻還是透著冰冷的氣息,還有一種她說不出的異樣感覺,看她太久,心會莫名有幾分不舒服。
這絕不是一個隨和之人該有的氣息,換言之,夢弒月的隨和,只針對四海不歸一人。
七七收回目光,眼角余光卻始終關(guān)注著那方,沒有錯過夢弒月的一言一語,一舉一動。
四海不歸輕抿薄唇,面對夢弒月的問題,只是搖了搖頭便不說話。
夢弒月又道:“你今日看起來臉色好了不少,可是因為心情明朗?御醫(yī)說你得要時常保持好心境,身子才會好起來?!?br>
她說話竟有幾分哄著對方的味道,在場還有這么多人,她卻完全沒放在眼里。
七七知道,這樣的人若不是愚蠢無知到無藥可救的地步,那便是已經(jīng)狂傲到眼中只剩下她在意的人,夢弒月自然不會是前者。
果然,足夠的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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