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不見,她自己似乎也有些懷念,也許懷念的只是他這一身的寒氣。
他越是拒絕,她便覺得越好玩。
被她這樣一觸摸,四海不歸的身子果然立即就僵硬了起來。
不管怎樣,這樣的觸碰,他還是不習(xí)慣,似乎永遠(yuǎn)都不會習(xí)慣。
將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,他只是愣愣地坐著,一動不動。
“本娘子特意過來尋你,你就這種態(tài)度,虧我還想了你兩日兩夜?!?br>
這兩日,確實腦海中有些時候會想起這么一個人。
但,那也許是因為那一次的悸動,并不能代表什么。
看著他愈發(fā)蒼白的臉色,夢蒼云便覺得更加好玩。
有時候甚至懷疑,自己是不是一個虐待狂,只是,她要虐待的僅僅是四海不歸這個男人。
俯下頭,輕輕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,夢蒼云忍住了心中的笑意。
四海不歸從來沒試過讓一個女子如此挑逗。
他的身子更加僵硬了起來,每一個毛孔都在放大。
這種感覺,也許比死還難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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