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這是做不到呢？還是違背了良心？”
“這胸膛僵硬成這樣，你是不愿意嗎？”
說到最后一句，夢蒼云瞪大了雙眸看著四海不歸，小手也揪著他的衣角。
四海不歸斂了斂神，深吸了兩口氣沉聲道：“沒有，只是……我的衣裳已足夠?！?br>
“你每天都穿這套白衣，你不厭煩，我都看膩了，該換換。”
四海不歸頓了頓，已經(jīng)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。
他怎么覺得今日他說的話，比起去年加起來的還要多。
該還的總是要還清，不想去逃避，只能逆來順受。
“好?！?br>
他努力地吐出兩個(gè)字，側(cè)著臉，不再與夢蒼云有眼神的接觸。
夢蒼云摸著慢慢平復(fù)下來的胸膛，心里的愉悅，讓她幾乎忍不住大笑出來。
只怕，這一笑，一切都變得徒勞，所以只能忍著，死死地忍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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