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乖,今天這是怎么了,豈不是被兩只母狼給困住了,難不成今天老子要失-身。
一想到這里他便感覺到菊~花一緊。
“哦,是是,我今天是……”
還沒等方陽說事兒,便見一枝花便再次把他拉了過來,這回徑直把身子貼了上來“看你,急啥,嬸的話還沒說完呢?”
說著便把身子緊緊的貼著,而后來回磨了一下。
“那個……嬸,嫂子,你們能不能別這樣,讓別人看到不好。弄得我都有點受不了了?!?br>
“嘿嘿,受不了好啊?哪受不了了,讓嬸摸~摸!”說話間就見一只手哧溜一下滑到了那地方。
方陽感覺到身子一陣癢麻,舒服極了。
娘個西瓜皮的,這女人發(fā)起廠來可真不是蓋的,雖然自己極力壓抑著,堅持著自己的底線,但是再這么下去,非得被她們倆得逞不可。
不行,怎么著我也得把頭一次留給小荷,就算不是小何……留給……
他感覺著被一枝花的強(qiáng)攻,腦子卻一下浮現(xiàn)出白如雪的身影來。
兩人在趕集時一起看電影的時候,撞到她懷里的時候,那種噴香,那種酥~軟,讓他有種魚罷不能的感覺。
“咳咳”這時門外面?zhèn)鱽硪魂嚳人月?,隨后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:“家里有人嗎嗎?我那老白干到了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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