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便把車子支好,而后把冰糕箱子捆好,走了過去。
“等等,快累死我了,我也坐上吧?!?br>
柳大嘴那個氣,看看他說道:“方陽,你小子到底想干嗎?這箱子在后架上放著,你怎么坐???”
“哦,那個?這個好辦,我就坐在車座子上扶著箱子,你推著我就行?”
“我靠”聽到這里柳大嘴差點氣死,這大夏天的,我還得推著你!
“別靠不靠的,還是我叔叔呢?嘴里咋這么不干凈呢?”方陽似乎一點都不害怕,說話間已經(jīng)爬了上去。
“你……你給我下來,要不然我可不管了?!绷笞鞖獾媚樁甲?yōu)趿恕?br>
“你想想你那幾不得人的事,還好意思發(fā)脾氣,我可告訴你,咱們可是隔壁鄰居,我就不用去你家,只要喊聲一嗓子,我就可以在我院子里聽你被小皮鞭抽的聲音了,信不?”
一劍封喉啊。
別人不知道一枝花,但是做為他老公,他可知道媳婦雖然是自己花兩千塊錢買的,但是那絕對是一個狠角啊,他可以在外面亂搞,但是對自己卻十分苛刻,要不然就拿那抽羊的鞭子打,一下就是一條紅印子……
“好,方陽,我算是服了你了,你小子等著,可別落下什么把柄在我手里,要不然,我非把你整死不可?!?br>
方陽呵呵一笑說道:“好了啦,那都是以后的事兒,以后再說吧?!闭f著便從唆了一口香草冰水,哼起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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