鬢蓮婆婆站于窗前,遠遠望著,不由得搖了搖頭。
一切皆為天意。
終是苦了一對有情人。
這一瞬,心里的疼痛早已麻木,仰起微笑送走了曾經(jīng)最深愛的人,還要~為自己一點一點的舔著傷口。
低下頭,努力的搓拭起手上的白色黏稠,粘連的猶如她胸口那道揮之不去的傷疤,怎么弄都弄不干凈。
突聞一聲嘆息,鬢蓮師父已然走到石桌前幫她收拾。
“師父,您怎么出來了?我自己來就行了!”
“天色太晚了,你身子又太虛弱!早點休息去吧!師父幫你收拾!”
“師父!”
“快去!師父的話你都不聽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以后一定要多想著疼疼自己。你比浣溪那丫頭,還要傻!”一邊收拾,一邊落了長嘆?!皫煾覆惶勰悖l還疼你!師父是最疼你的!”
狐貍,難過的扭起小嘴,她是傻!傻透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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