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兒一時沖動,脫口說道:“但師娘現(xiàn)在不要你啦?!?br>
形骸心頭一震,頓時沮喪萬分,白雪兒見他傷心模樣,心里內(nèi)疚,忙道:“師父,我....我說錯了話,你打我手心,打我屁股吧?!?br>
形骸苦笑道:“傻丫頭,你何錯之有?是我太看不開?!闭f來也怪,經(jīng)白雪兒這般一激,他已恢復(fù)心氣,就仿佛從谷底醒來,決意攀爬高峰一般,心中豪氣頓生,萬事不擾。
他張口一吸,酒瓶中的酒如水蛇般飛空而過,落入形骸嘴里。白雪兒嗔道:“你還喝?”揮掌去打那水柱,但形骸微微一笑,手指輕彈,擋開白雪兒掌力,兩人一攻一守,過了十招,形骸已將殘酒喝得干凈。
白雪兒啐道:“你怎地不聽勸?”
形骸笑道:“好徒兒,別生氣,這是最后一瓶了?!?br>
這時,屋外張輕羽匆匆趕來,道:“師父,利歌師兄他們來了!”
形骸趕忙出去迎接,見利歌、桃琴兒、寶鹿兒已在一樓廳堂,桃琴、寶鹿各自抱一嬰兒,眾門人圍著三人,逗弄娃娃,神態(tài)親熱,滿堂歡聲笑語。
白晝般的燈火下,形骸看著這其樂融融的景象,心中恍惚而喜慰,仿佛自己是個子孫滿堂的一家之長,而利歌他們是衣錦還鄉(xiāng)的游子,前來探望自己。他感到溫馨而振奮,連日來的奔波辛苦、離愁別緒,終于能暫且遺忘。
桃琴兒、寶鹿兒齊聲喊道:“行海師父!終于又見到您啦!”
形骸點頭笑道:“好孩子,這兩個娃娃也都漂亮得很,像他們娘親父親一樣?!?br>
拜桃琴、寶鹿與白雪兒久別重逢,彼此間有說不完的話。三人邊走邊聊,走到花園中的涼亭歇腳。
白雪兒嘆道:“唉,你兩人小娃娃也有了,我卻還是光棍一個?!?br>
寶鹿奇道:“真的?雪兒姐姐你這等花容月貌,難道沒有男子向你提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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