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氏慘笑道:“飛鳥盡,良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,想不到我部竟成了走狗,明王,你如此狠毒,可怕天譴?剛剛?cè)チ唆扇?,你便以莫須有的罪名?qiáng)加于我,也罷,既便是死,也要濺你一身血!”
拓跋紇那也怒道:“明王過河拆橋,我部自是不能束手待斃,阿母,該向何處攻擊?”
惟氏恨恨道:“明軍騎兵裝備精良,陣勢嚴(yán)密,我若調(diào)頭,必與其接戰(zhàn),恐怕難有人逃出雁門,只有從正面沖,才有一線生機(jī),只要沖過去,再穿越山谷,可以投靠石勒,助他共御明軍,再傳檄慕容部與高句麗,乃至柔然,先攜手除去此獠再說,今生今世,我與他不死不休!”
拓跋紇那猛一招手:“弟兄們,明人無義,撕毀盟約,我等豈能束手待斃?今日是死是活在此一舉,隨孤上,凡斬殺楊彥之者,孤敕封單于!”
“殺!”
“楊彥之,莫跑!”
轟隆隆的馬蹄聲爆響,四萬余騎挾裹著滔天怒火疾沖而來。
“放!”
楊彥大喝。
火炮、床弩齊齊開火,拓跋氏雖是人仰馬翻,卻不能阻擋沖勢,每個(gè)人都豁出去了。
“放!”
楊彥再喝。
夾雜著弩箭,投擲手上前,把一枚枚的火彈投出,諾大的區(qū)域,燃燒起了沖天大火,拓跋氏也混亂起來,再不復(fù)一往無前的氣勢,火人火馬四散亂奔,陣形冰消瓦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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