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張自芳眼里，路上的屎殼郎，又變成了莫英姿，不過不是白衣莫英姿了，還是莫英姿的臉，但是是他腦補(bǔ)劇場里的女魔魔英姿——那種古裝大抹胸畫黑眼線的那種。
張自芳再調(diào)頭看看工地里的莫英姿，睡得很香的樣子，不過真的是胖啊……唉。再轉(zhuǎn)頭看路上，嗯，就又是可怕惡心的屎殼郎怪。
“爺爺啊，這是怎么啦，怎么就遇見妖怪了呢！“張自芳扶著莫大棟的腦袋，邊說邊想把他順下來，可惜樹枝不允許。
“哎呀，嚇得我老魂都沒了——我一磚頭排下去，滿眼是血。再就看見，胡金生他娘了。還是過去的小姑娘的樣子，她都死了二十來年了啊，我以為見鬼了?。∥沂遣皇且姽砹税?！”莫大棟一邊哀嚎一邊說。
路上的小伙子抬了抬手，樹枝咯吱一聲脆響，老頭子卻緩緩從樹上落了下來，非常違反物理學(xué)原理，但是安全落地了。莫大棟第一時間確是嫌棄地推開了張自芳，也不問他來干嘛，而是先抄起地上的一塊木板，擋在地上昏死的莫英姿前。
然后他才氣勢洶洶地喊道：“香草呀，金生他娘，冤有頭債有主，當(dāng)年是我把你肚子搞大了，害的胡二把你打花了臉，你跳井死了。你要償命，我的老命還你，你不要禍害我的孫女??！“
張自芳的大腦瀕臨宕機(jī)，他一瞬間接受了太多信息，處理不過來了。不過，他也勉強(qiáng)整理出一個理論，那就是：這個妖怪，好像不同的人看見它的樣子，是不同的。
“小兄弟，你看見了嗎？不對，你看見我們看見的妖怪了嗎？”張自芳也在地上撿起一根柳條，權(quán)當(dāng)武器，然后對著陌生的外地小伙子問。
小伙子害羞地?fù)狭艘幌骂^，然后嘿嘿一笑，淡然地說：“你好，我是敖毛毛。敖就是龍族的正統(tǒng)嫡姓，驕傲的敖去掉人字旁。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呢。我看不到妖怪們的幻術(shù)，在我眼里……他有點像一個肥胖版的沙魯?shù)诙螒B(tài)?；蛘咭恢患紫x。對不起，我是一條龍，而且還是純血皇族直系內(nèi)戚，我們天龍是免疫一切精神幻術(shù)的。我們種族被動配置就比較全面。我們還有——”
“哦。大神，你先不要介紹自己了……“張自芳心里翻了一萬個白眼，指著不遠(yuǎn)處突然把身體縮起來，開始瘋狂顫抖，不知道是要發(fā)功還是要發(fā)瘋的怪物說：“你先解決這個呀。這是什么啊這是？沙魯哪有這么丑，不要沒事蹭人家IP?！?br>
敖毛毛瞇著眼睛，觀察者怪物，呆呆地說：“我也不知道啊，。不過，既然你們好像看見它是人，還是你們認(rèn)識的人，我猜，它應(yīng)該是個夜魔啊，尸妖什么的。它們一般都能變成美人美女啦，等級高一點的，能讓你們看到自己最喜歡的情人呀，甚至明星偶像之類的。不要怕，不要怕，我是龍，物種等級碾壓，雖然我也不是專業(yè)的，但是降維打擊個這種東西還是沒問題的。”
“——你是啥？“莫大棟揉著胸口喘著氣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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