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的懲罰足以讓他終身難忘。
林易持給他帶上眼罩,把他勃起的陰莖用繩子固定在小腹,遛狗一樣把他帶進3樓原本是健身房的房間。
林肖看不清,甚至不知道現(xiàn)在身處何處。
在林肖看不到的地方,林易持打開了一個半人高的木箱,箱子是深棕色,上面有一個環(huán),其中兩側木板分別有兩個洞,一個大一些一個小一點,箱子頂端也有一個開關,可以任意伸縮洞的閉合程度。
把箱子平放在地上打開,箱子以圓洞為核心平均分成兩半,林易持又抽出一個桶,把里面類似于膠體的東西倒在了箱子里,流體狀的似膠物鋪滿了底層。
林易持把林肖抱起,以跪趴的姿勢放進箱子里,把頭和屁股分別卡在一大一小的洞里,隨后把另一半箱子蓋上,打開頂部的洞,把剩下的似膠物一點一點倒了進去。
林肖感覺自己跪在一個非常軟的東西上,有些冰涼,不黏人,與肌膚貼在一起很舒服。隨后,背后似乎有什么東西往下流,觸感與底下一樣。東西越來越多,直到把他賭的嚴嚴實實,動一下都困難。
眼罩被打開,林肖看著林易持的鞋子,艱難地動了動脖子,這才意識到自己處于一種什么境地。
一個封得嚴嚴實實的箱子,一側卡著一個毛茸茸的腦袋,一側卡著白花花的屁股。而箱子里的人被不知名的膠體封住,他和膠體就這樣填滿了整個箱子,甚至連陰莖都被封在里面,
讓他除了腦袋動彈不得。
他有些害怕了,“哥哥……”
“噓!”林易持蹲下,安撫地摸了摸他的下巴,像是哄一只貓,“叫先生?!?br>
“先生。”
這個稱呼一出來,就意味著絕對的服從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