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什么?”林易持冷著臉問他。
他幾乎站不住,“我以為……”
“你以為?你以為你沒有預兆的離開,林肖就能回到原本的生活?你以為你的自作主張,是在及時止損?”
“可你知道你走的那幾天,他都變成什么樣子了嗎?半昏迷中,眼睛腫了,壓根睜不開。卻哭著叫你的名字,求你,眼睛都睜不開卻跪在地上,求你肏他!你知道我們在旁邊看著是什么心情嗎?你知不知道,他到底為什么那么聽話?你知不知道,他為什么那么乖?你知不知道!他不是第一次……被人落下。毫無預兆?!?br>
“所以,如你所愿,他時隔8年,又把自己困在繭中了?!?br>
……
裴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后悔,那滋味確實不好受。他又重新碰了電腦,查了一些被封鎖好的東西。
查完之后,他就主動聯系上了肖凌,主動承認了自己的身世。
以此辦一場宴會,要么引林肖來,要么讓他在家落單,自己過去。
最重要的是,回歸的要求——戶口不遷移,財產不繼承,必須,要用肖家的權勢幫他轉學轉回來。
在看不到他的地方,達到喜歡他的頂峰。裴焯想,其實他才是最賤的。
“對不起?!?br>
他又做蠢事了。
每一次都不跟任何人商量,每一次都有人為此付出代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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