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兩點(diǎn)多,離天亮還早。
我和祁天川駕車離開小區(qū),隨便找了個十字路口停下。
那時的燕京還沒有太多攝像頭,不用擔(dān)心被拍照罰款。路上更是人影都沒有,這個時間段,就是夜生活也早找地方去開房了,誰還會沒事在大街上瞎逛。
祁天川下車,隨手打開瓷瓶,便見黑霧竄出,顯現(xiàn)出子昂的身影來。
“咦?我怎么還能看見他?”
我不禁輕咦了一聲。按理說祁天川施法的時效早就過了,那貴婦也已經(jīng)證明此點(diǎn),還在她家的時候她就看不見了,我卻似乎沒什么變化。
“你命格天生對朮法敏感,持續(xù)時間是普通人的十倍,當(dāng)然能看見?!?br>
祁天川隨意道。
“哈,竟然還有這個好處?!?br>
我心下一樂,頓時笑起來。
子昂疑惑的看著我們倆,明顯聽不懂我們在說什么,在他看來,祁天川是大師不假,我則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。
“大師,我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男鬼子昂向祁天川拱手,尊敬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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