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紅著眼圈說道。
“嗨,你這小子,都多大了還哭,咱爺倆這不是見面了嗎?快跟我說說,你這段時間在燕京混的怎么樣?還有,你怎么能看見我?我記得以前你可沒這個本事?!?br>
爺爺笑瞇瞇的說道,竟絲毫不為自己身死的事情傷心。
“我在燕京挺好,找到工作,也掙錢了……”
我一五一十把燕京的經(jīng)歷跟爺爺講了一遍,現(xiàn)在他老人家是鬼,所以我也沒有瞞著,都說的很清楚。
爺爺聽的嘖嘖稱奇,點頭道,“看來那位祁老板也是位高人,跟著他沒錯。唔,或許那件事還有轉(zhuǎn)機?”
忽的,爺爺看著我沉思起來。
我有些不明所以。
只見爺爺沉默片刻,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,開口道,“小非,按你所說,你現(xiàn)在也學(xué)道了,能不能把我收起來,我想帶你去個地方,只是現(xiàn)在白天,我行動不便。”
這個倒是簡單,我聞言從口袋摸了摸,掏出奔馳鑰匙,隨后用意念馭氣,簡單在其上刻劃出一張隔陽符。
所謂隔陽符,就是隔絕陽氣,使陽氣不能入內(nèi)。
此符刻劃簡單,威力則完全取決于制符人的能力。祁天川給我的那本書籍中記載,曾有一位高人,單單憑借一紙隔陽符,便切斷了方圓十里的陽氣,堪稱在人間造出一個微型地府來。
我現(xiàn)在剛跨入開命,自然沒有高人的能力,又是憑空刻畫,威力更小,但只收容一個魂魄還是綽綽有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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