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早就想好的托詞回復道。
“成啊,咱們幾個現在也就你混的最有出息了。”
劉昊天很是感慨,“你看我,大學沒念,直接被父親逼著去了榨油廠,成了實打實的油耗子,累死累活干上四年,到現在也就混個車間組長,一個月工資才四千多,要不是有你這兄弟,我這輩子能不能坐上奔馳車都不一定。”
劉昊天一邊說著,一邊羨慕的四下摩挲,觀察車里的內飾。
他從小就很喜歡車,這一類的雜志更沒少看,理論知識堪稱極強,只是限于家庭原因,沒有辦法進行實踐罷了。
如果不是碰上祁天川,恐怕我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吧。
我心里想著。
“靠!”
就在這時,劉昊天身子突然一定,大吼出聲。
我被他嚇得一哆嗦,方向盤都差點沒握穩(wěn),轉頭瞪了他一眼,見他從車手摳里掏出了行駛證,翻開攤在手中,正定定的看著。
“瞎嚎什么呢?你也不怕咱們車毀人亡,你個死耗子,你不要命老子還要呢。”
我沒好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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