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走了多久,我們終于找到了李秋的家,他家還保持著最古老的標(biāo)牌,門上掛著“李宅”兩個大字。
黑色的牌匾上面印著血紅的兩個大字,讓人還沒進(jìn)門就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了,禁閉的大門從中見露出一條縫隙,透過縫隙看到里面黑洞洞的,讓我有種錯覺,像是有人在里面盯著我看。
“就是這里了?”
王猙詢問過祁天川后,得到了認(rèn)可,走上前去使勁的砸了三下門。
先敲一下,再連著敲兩下。
這是規(guī)矩,不管在哪里都不能一個勁兒的敲門,是干我們這行的禁忌,只有給死人發(fā)喪的時候才會一個勁兒的砸門。
“有人嗎?”王猙那個大嗓門一吼出來,震得我頭疼。
我有時候真懷疑他是喇叭成精了!
“哎喲!祁大師你們可來了!我們家李秋……”
出來迎接我們的不是李秋,是一個年歲已高的老頭,看起來應(yīng)該是李秋的父親,他由于長期的勞作,已經(jīng)有很嚴(yán)重的駝背了,看他弓著身子努力抬著頭跟我們說話,我竟有些心酸。
“你們糊涂啊!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不讓你們聽信那個假道士的話,這次的事情要怪也不能怪別人,只能怪你們自己!”祁天川指著那個老頭的鼻子罵著。
這讓我甚是詫異,畢竟上次我們處理別的案件的時候,他對待那些人的態(tài)度基本上都是很溫和的,尤其是在對待年紀(jì)大的老人,別說罵了,他連說話都不大聲。
可是這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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