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再打回來的時候,我也不接,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在外邊花天酒地。
單看秦阿姨今天這副模樣就知道這老頭沒去找人家,說好聽點是被踹了,說難聽點就是被踢了。
有什么不同?沒什么不同!
我離開了公司,也沒有直接回家,打了輛出租車就去了醫(yī)院。王猙昨天動彈得太厲害,今天弄的自己連床都下不了。
祁天川還挺高興的,我走了以后,估計就是小荷來照顧的他。這三天可得把人家累壞嘍,全身粉碎性骨折,起床撒尿的力氣都沒有。
見我來了,王猙的反應是最快的,開始還在看著雜志嬉皮笑臉,一看到我就皺著眉頭哼唧著難受。
祁天川一副不悅的模樣,謾罵道,“少裝模作樣了,我可告訴你,你們都是我的員工,造反的事想都別想。不過解非,剛才有個女孩來找過你?!?br>
“對對對,看她那憂傷的模樣,還真漂亮,你要不把人家介紹給我得了,有小蝶一個人就夠你伺候的了?!?br>
王猙色瞇瞇的看著我,我也懶得搭理他,誰能知道我在這,找我干嘛?
現(xiàn)在是中午十二點,我開了一早上的會議根本不想動彈,看了半天,只能點外賣了。
秦阿姨沒退資,對于我來說也不是什么好事,當然也不是什么壞事,她想要的是錢而已。
飯菜送到房內,我拿著勺子正準備喂祁天川,他嘆了口氣,轉頭說道,“你們吃吧,我沒胃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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