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還在巡視拍攝的直升飛機(jī),以及那些密密麻麻的無人機(jī),都在那一刻墜毀。
下邊近距離的人群,已經(jīng)全部倒地七孔流血,稍微遠(yuǎn)一些的,也都已經(jīng)失去了聽覺。
怪物想收回鉗子,我隨即一笑,把赤黌插在鉗子內(nèi),伸手就活生生把它撕扯了下來。
王猙攙扶起祁天川,祁天川只是有些虛弱,也沒有什么大礙。四周的傀儡慢慢轉(zhuǎn)身,鉆回了大螃蟹的殼里。
看著它慢慢生長出來的鉗子,我伸手在空中畫了道符,隨即用赤黌一拍,符迅速飛去,打破了怪物身體四周的屏障。
見現(xiàn)在是個(gè)機(jī)會,我縱身一躍朝它飛了下去,收回赤黌變幻成手鐲,一拳就朝它腦袋上砸去。
妖怪鉆入地下兩米,腦袋瞬間被打爆,一股綠色的液體濺射而出。
我跳出坑內(nèi),原本還想耍帥呢,這剛走到祁天川他們兩面前,身體就開始突然恢復(fù)。
王猙趕忙攙扶著我,我虛弱勞累的說道,“這……這怎么回事啊,我怎么感覺,全身被掏空了呢?”
“你還真以為赤黌的力量你能抗得住???上次是你運(yùn)氣好,心智被迷惑,這次你使用了道術(shù),消耗的是你自己的靈力。去一邊躺著吧,剩下的事,就交給我們倆來解決好了?!?br>
王猙把我放在一旁,我想爬起身子,可現(xiàn)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。
那只大螃蟹雖然被我打死,可身體沒幻化開來,祁天川朝王猙使了個(gè)眼色,王猙也走到怪物鉗子的位置。
祁天川甩了甩披風(fēng),拔出腰間的劍,插入螃蟹殼中,就一通搗鼓。過了不久,他轉(zhuǎn)頭看了看王猙,王猙咬著牙,抱起鉗子用力一甩,頓時(shí)將那怪物扔到一旁。
這轉(zhuǎn)頭一看,那大蓮花,依舊還停留在原地。
他們倆朝我走了過來,祁天川從口袋里拿出一瓶藥,倒出一粒藥丸放進(jìn)了我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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