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能用這個孩子對付夏清,毫無疑問是最有力的武器,但孩子本身有什么錯呢?
他她又不能選擇自己投胎到誰的身上。
花房不但是曬太陽賞花的好去處,晚上也是賞月看星星的絕佳場所。
此刻太子爺賢伉儷正握在一張大搖椅里,連體嬰似的看著銀河里的星子。
“你說……夏清會不會因為孩子的事兒一蹶不振?”夏清雅在靳宇軒的懷里蹭了蹭,換了個姿勢。
殊不知,男人卻因為她這個動作而倒吸了一口氣。
用了強(qiáng)大的自制力才把翻涌的欲、望壓下,靳宇軒啞聲說:“你再亂動,我可不能保證還有理智和你聊這些無關(guān)痛癢的破事兒?!?br>
靳宇軒向來不是個好管閑事的人,對莫菲菲的一再照顧,還是沖著夏清雅和莫菲菲的交情,當(dāng)然,也是給了徐佳楓幾分面子。
莫菲菲肚子里的,畢竟是徐佳楓的骨肉。
但夏清就不同了。
先不說她的身上是不是背負(fù)著好幾條人命,光是她幾次三番對夏清雅的傷害,在靳宇軒的眼里就是不可寬恕的。
這樣的女人死有余辜,讓人沒法對她手下留情。
夏清雅在某人的警告之下,老老實實地待著,一動都不敢動,喏喏地說:“我比較關(guān)心孩子?。∮植皇窃谕樗??!?br>
靳宇軒握著夏清雅的手,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的纖指:“老實說,孩子也許等不到出生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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