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宇軒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(yīng)過了些,給夏清雅擦了燙傷膏后,便招呼著其他人過去打牌。
男人們一走開,肖笑才松了一口氣兒:“哎喲喂,太子爺剛才可是要把我給嚇?biāo)懒税。?!?br>
嚴(yán)肅的表情讓本就線條分明的俊臉更黑了,像是隨時要狗頭鍘伺候。
肖笑真怕自己要被問責(zé),比方說,太子爺會質(zhì)問她,為什么沒保護(hù)好太子妃……
這么一想,肖笑又后怕不已,連連拍著自己的胸口定驚。
夏清雅被她耍寶的模樣逗樂了:“哪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?他只是比較緊張我,所以小題大做了,但不會針對任何人?!?br>
顧秋凝也加入了調(diào)侃夏清雅的隊(duì)伍:“那是你沒見到太子爺前一陣兒的樣子,自打你走了以后,他就再也沒笑過,離他一公里之外,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那股子殺氣。連樊灝都說了,在公司里要小心再小心,免得犯了錯就立馬成炮灰了。大家伙兒都在燒香拜佛的,祈禱你早日回來,不然太子爺永遠(yuǎn)都正常不了?!?br>
這還是夏清雅第一次聽到別人談起那段時間的事兒,感動之余,還有深深的自責(zé)。
要不是她的沖動和任性,她和靳宇軒就不會經(jīng)歷那么難熬的分離。
那樣的相思和絕望無疑是錐心刺骨的,夏清雅這輩子都不想再經(jīng)歷了。
心下悸動,看向某人的目光便柔和了不少。
坐在篝火邊的男人,即使在打牌也是一副漫不經(jīng)心的樣子,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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