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太太是個言出必行的人,既然能嬌羞地對太子爺許下承諾,那自然會親力親為地把自己說過的話落實到位。
洞房花燭夜,夏清雅幾乎用盡了自己的畢生所學(xué),外加這么多年來看到的聽到的各種“知識”,把太子爺伺候得心滿意足。
付出的代價太慘烈,導(dǎo)致她第二天壓根兒就起不來。
夏清雅被靳宇軒卷在被子里,抱著沉睡中的人兒直接就上了車,私人飛機已經(jīng)在機場的停機坪上待命。
一覺醒來在飛機上,這種事兒對靳太太來說似乎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了。
也只有在靳宇軒的身旁,她才會這么放心,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,安心地做自己,無所顧忌。
飛機上的房間很大,就連那張床都是kingsize,夏清雅翻了個身,距離床邊還有一臂之遙。
靳宇軒不在房里,許是在外頭處理公事。
這男人向來是個工作狂,就算外出旅游度假,也會見縫插針地抱著電腦干活兒,不然就是電話連線國內(nèi)遙控指揮。
夏清雅剛下床,就留意到房門并沒有關(guān)緊,留了一條門縫。
地上鋪著長毛的波斯地毯,她踩著棉拖鞋,根本就不會發(fā)出任何的腳步聲。
可是這樣的小小動靜,已經(jīng)足以引起外間的人注意,仿佛和她心有靈犀,不會錯過她的一舉一動。
“醒了?”靳宇軒推門進來,精神奕奕的樣子讓夏清雅看得牙癢癢。
原本打算去洗漱的小女人索性一屁股又坐回床上,氣悶地說:“我還沒睡夠呢!困死了!可是我好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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