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們眼中,整個二樓都變成了一個燒的干干凈凈的破架子。
無數(shù)個直立行走的骷髏,在這里有說有笑來回穿梭。
在表演臺上。還有幾個骷髏,井然有序的翩翩起舞。
舞池的也有跳動的骷髏,來回扭動著自己發(fā)黑干枯的身軀。
徐叔在這群骷髏里亂竄,直接端起一個酒杯。
走到我們面前。
“酒來了,酒來了!”
我們眾人看著這杯酒,里面都已經(jīng)變成了深黑色的,酒杯口還結(jié)滿了蜘蛛網(wǎng),還有那紫米粒大小的綠色小喜蛛,在酒店里面蹬了腿兒。
我的臉色實在難看。
“就喝這個呀!有沒有干凈一點的?”
徐叔無奈的聳聳肩。
“這已經(jīng)是我挑來挑去,最干凈的一杯啦。
你是沒看見別的,有的里面還泡著耗子尾巴呢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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