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漫兮,不要這樣,很危險,快點下來!”一向溫文爾雅的齊尋也開始急了。
紀承淮就算這時候再煩齊尋,也不得不承認這會兒有齊尋幫忙勸著,情況的確會好一些,她就這樣坐在窗臺邊上,只要往后仰,整個人就會栽下去,到時候只怕是幸運沒死,也會落得癱瘓的下場。
路漫兮卻死死地盯著紀承淮,“承淮,你信我一次,我敢保證這里面一定有貓膩,如果我們兩個人因為這件事有了隔閡,你真的覺得值得嗎?我知道你現(xiàn)在很生氣,但請你仔細想想,真的要被人牽著鼻子走嗎?這還是紀承淮嗎?還是紀氏的總裁嗎?”
這招雖然簡單粗暴,卻對紀承淮無比的有用,他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齊尋,只要齊尋來找路漫兮,他就會理智全無。
路漫兮知道,她現(xiàn)在只能拼盡全力讓紀承淮冷靜下來,只要他恢復哪怕一絲的理智,事情就有轉圜的余地。
上輩子她不屑用這種方法去威脅紀承淮,現(xiàn)在卻不得不這樣做,只因為她再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齊尋因為她再受到什么傷害了。
紀承淮時時刻刻擔心的卻是路漫兮,他急得不行,“你先下來,我們再好好談談?!?br>
“不!”路漫兮搖了搖頭,“我了解你,你現(xiàn)在還在盛怒中,一旦我下來了,之后的事情就全部按照你想的那樣去做,承淮,這一次我求你了,不為齊尋,為了我們之間的感情,如果這一次你不信任我,以后那么長的一輩子,還有半點信任可言嗎?”
對路漫兮的擔心占了上風,紀承淮額頭上都在冒汗,他無奈地吐出一口氣,“你說,你想要怎么樣?”
“我要你現(xiàn)在去洗手間洗把臉,用冷水?!甭仿庵噶酥覆》坷锏南词珠g。
紀承淮直起身子,看向齊尋,冷冷地說道:“你看好她,如果我出來她有個閃失,你全家都別想好過。”
齊尋沒有回答,他還是看著路漫兮。
現(xiàn)在是情況特殊,如果放在平常,紀承淮真的很想把他的眼珠子給挖下來,讓他沒有眼睛可以看。
等紀承淮進了洗手間,齊尋的聲音有些沙啞,他本來就沒有休息好,現(xiàn)在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憔悴,“你不必這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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