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軒冷著臉,沒有繼續(xù)追問。
嘴硬嘛,多受受刑就不會繼續(xù)嘴硬了。
程誠領(lǐng)會到了薛軒的意思后,也沒有耽擱,直接就動手了。
他拎著匡洋的衣服領(lǐng)子往后走去,在一個石床邊上停下,石床的四周都有著幾個皮質(zhì)的項圈,看那位置明顯是固定手腳和脖頸的。
匡洋看到那冷冰冰的石床,腦海里立馬腦補了各種他所知道的刑罰,臉色被嚇得煞白。
“動用,動用私刑是犯法的,你們肯定不敢!肯定不敢!”匡洋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了薛軒,嘴里不住的念叨著。
薛軒的眼神仍舊和之前一樣平靜,毫無波瀾。
程誠手腳很是利落,在整理好了那幾個項圈后,就伸出手想把匡洋給拽上去了。
匡洋死命的掙扎著,他不能上去,只要上去了,自己就算是不死也會脫層皮,他不想,也不能變成那個樣子!
他想活著!
匡洋的掙扎在人高馬大的程誠手里,就顯得毫無用處。
程誠都沒用多少力氣,就把匡洋給固定在了石床上,狀似考慮般的看向了墻上懸掛著的各種刑具,一一進行著點評。
“嗯,用這個的話,怕是得把手給弄沒,看上去有些血腥了,那這個呢?這個是見疼不見血,應(yīng)該挺好用的,也不行啊,他皮糙肉厚的,真要想扎進去肯定要用最大號的,那最后豈不是看上去身上全是洞?”
光是聽著程誠的這些點評,匡洋就覺得自己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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