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天的眉頭隱隱的跳動著,伴隨著屋內(nèi)的燭火一樣跳動。
而在那燭火映照之下,辰天的一對薄唇再次張開,這一次,薄唇之下的皓齒,卻隱隱有一絲咬合之意。
“如此強(qiáng)硬的態(tài)度,如此狠辣的話語!”
“即便是現(xiàn)在的我,在誅滅皇族的事情上,都要有所顧忌?!?br>
“而那個聲音,卻絲毫不忌憚!公然與靈武大陸所有強(qiáng)者為敵!”
辰天的牙關(guān)愈發(fā)咬死,面色也由平淡變的帶上了幾分恨意:“正如劍老您所言,弈棋之人居心叵測擺下鴻門之酒宴,如鷹視狼顧般翹首等待著羔羊入口!”
“可應(yīng)劫者明知是局,卻又不得不去。”
劍老聽著辰天的話,面容也變的愈發(fā)陰沉,長長的喟嘆一聲,緩緩搖頭,低聲開口道:“若真是如你所言,這弈棋之人,包藏禍心吶!”
“豈止是包藏禍心!”辰天快速打斷了劍老的話,冷哼一聲說道:“浪子野心,已然是昭然若揭!”
“小子,你今夜與我說這般話,可是另有了其他的打算?”劍老突然笑瞇瞇的看向了辰天。
而辰天卻苦苦的一笑,一股無力感從頭皮蔓延至指尖,緩緩搖頭,低聲道:“并沒有。”
“我雖此刻已然臻至涅槃之境,修神之位,超脫出這靈物大陸一隅的桎梏,可……”辰天微微捏了捏右拳,那右拳之上立時(shí)青筋驟起,隨后,辰天微微松了松拳頭,緩緩的搖頭:“可我卻還是無力改變。”
“宇文瞬代替我存在于這片時(shí)空的這段時(shí)間,我一直在尋求饒過這該死的帝劫之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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