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回房的季見予腳步一頓,拐了個彎,坐到沙發(fā)上去了,“您消息挺靈通?!蔽挠癫恢每煞瘢褦[在茶幾上無人動過的果盤挪過去,季見予嫌叉子礙事,他本來也不喜歡大冬天吃什么水果,隨手撿了幾塊梨扔進嘴里。
看起來有些不文雅,可他吃得又不粗魯,嚼幾塊軟綿綿的果r0U嘴角幾乎沒有曲動的痕跡。
若是有旁人在,文玉肯定會不留余地說他幾句,可眼下夜深人靜只有母子倆,她細眉輕蹙,忍住了。
眼下,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談。
“是蘇冷,對吧?”
梨似乎沒嚼碎,卡在細細的食管里,季見予低頭咽了咽,高聳喉結(jié)動得有些緩慢,抬眸看過去,是個疑惑試探的眼神。
文玉挑眉,“你不知道?”
“我該知道什么嗎?”季見予一臉冷漠,分明是個對烏煙瘴氣學校里沒營養(yǎng)的八卦不感興趣的態(tài)度。
“蘇南添昨晚找到我,讓我?guī)兔β?lián)系了你爸之前的同事?!?br>
季見予眉頭越皺越深,雙手交叉握著抵在唇邊,鼻端呼出的滾滾熱cHa0很快就讓肌膚浸上一層水霧。
“在醫(yī)科大附二?不是割腕嗎,處理完傷口就好,還要住院?”
文玉娓娓道來:“人是在家里割腕被阿姨發(fā)現(xiàn)的,好在當時血流得不算多,救護車到的時候及時把血止住了??扇嗽诩痹\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她吞了藥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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