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冷更是生龍活虎,吃好睡好,上課偶爾開小差,或者晚修上煩了直接走出去,十來分鐘又哼著小曲回來。
仿佛“自殺”只是一個荒誕傳言,她原本感冒就遲遲不愈,這一趟消失幾天只是回家休養(yǎng)。
現(xiàn)在病好全了,她還是那個漂亮高傲,令人妒恨又無可奈何的蘇冷。
只有李尤尖看過她左手腕的傷口,縫過針了,沒好全,還是不能碰水,需要按時消毒觀察傷口愈合情況。
李尤尖看到那條蜈蚣似的疤,幾yu把唇咬爛,小臉煞白,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,看得蘇冷直發(fā)笑。
“你要是不行,我就找別人給我上藥了?!?br>
李尤尖看她一眼,這一眼看得有些深。
蘇冷還是蘇冷吧?
“醫(yī)生說,等線自己掉了,手腕這里只會留一條細細的線,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么嚇人的啦。”
兩人坐在小道的石凳上,這里燈光幽暗,棉簽時不時擦過長r0U的傷口,有點癢又有點涼,李尤尖動作柔和,讓人昏昏yu睡。
蘇冷托腮撐著腦袋看頭頂夏日繁密此時初冬稀疏的枝頭,天的一角被光暈開,小飛蟲與塵埃不分彼此悠悠轉蕩,讓人幾乎有落雪的錯覺。
“不知道今年的雪,什么時候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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