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尤尖難得揶揄笑她:“那你還每天上課剪你的發(fā)尾,爭取保送的人參加完國家競賽初選又去奧納杯了?!?br>
蘇冷把手里把玩壞了的一片枯葉扔過去,菱唇微翹,“我還幫你剪呢,你應該付我理發(fā)費?!闭f完,仰頭望了眼放晴的天,似是被若有似無的殘雪迷了眼,不屑道:
“我才不要參加什么物理競賽,高考臨場考基礎、心態(tài),那都能上岸才厲害?!?br>
李尤尖無聲笑了笑,輕輕敲了敲蘇冷剛才作勢收錢張開的掌心,嗓音輕輕的:“好呀,今晚請你喝食堂的白米粥?!?br>
蘇冷做出一副嫌棄表情,讓她趕緊練,不然在臺上丟臉她也救不了她。
說起這個李尤尖就緊張,表情都變了,咽了咽口水,“我真怕我會破音?!?br>
兩人嗓子都偏細,尤其李尤尖,平時說話小聲就算了,配上她輕易鬧出的大紅臉,一著急就讓人覺得她要斷氣一般。
“你就當臺下都是Si人?!?br>
蘇冷知道李尤尖怕怯,但她的字典沒有這些詞語,無法感同身受,扔給她千篇一律的方法緩解焦慮。
真正考核那天,蘇冷竟然也有些緊張。
一個小教室,臺下觀眾擠成麻團,與選手距離不到三米,拿那種古老的有線話筒,呼x1灑在上面都要噴麥,蘇冷覺得有些頭疼,全程面無表情聽前面四十多人個吼完,耳朵要報廢。
和善的音樂老師隨機cH0U取名字,點到的同學和其隊友就要上臺。
離下課還有十分鐘的時候,點到了李尤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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