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頭發(fā)調(diào)皮得很,總有幾縷碎發(fā)松松散散掉下來,季見予下意識像那晚在樓底接吻那樣,嫌礙事給她撥開。
但他腿長,坐得遠(yuǎn),手還沒抬起來蘇冷就自己撩開了,倒也不生氣:“您懂,那你自己消毒吧,季院長的兒子,肯定比我們這些外行人懂。”
說完,蘇冷自己心窩攢著一團(tuán)氣,鼓得發(fā)漲,垂頭把東西重重放下,說完就不理不管坐下來了,拿著鞋帶也不知道在搗鼓什么。
一陣沉默。
季見予沒什么反應(yīng),不容勘破的淺淺笑意掛在唇角,拿起東西一陣窸窣涂抹。
蘇冷沒忍住看了一眼,血漬擦掉了,破皮的傷口顯露出來,有些痂像樹皮一樣,他面不改色的,動(dòng)作行云流水,還有閑心瞥她一眼,“你是要把鞋帶系出花來?!?br>
蘇冷氣惱,她鞋帶原本就沒松,可在體育場館里到處都有攝像頭,又不敢把手機(jī)明目張膽拿出來看,只好拆了重系。
他都看在眼里,此時(shí)才拆穿她。
“怎么傷的?”
季見予隨口回答,語氣不滿,“你到底有沒有認(rèn)真看比賽,中途有一段高二那癟三犯規(guī)逼搶。”
他急于把球傳出去,單膝著地滑行了一兩米。
“我問那道縫針的傷口。”
蘇冷剛才看到時(shí),眉心一緊,又驚訝又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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