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無波瀾的臉在怎么都拽不下她手的一刻失去控制,眉眼壓低,啞聲警告地喊她名字:“蘇冷……”
蘇冷也惱極了的樣子,一臉倔意,嘴唇抿成條線,憋得臉紅,可話說出口時,她整個人破碎到?jīng)]有邊界,“你不知道,我好羨慕張金遠和她老婆,雖然他們的婚禮流程又土又俗,可沒有一個女人不渴望穿婚紗。你知道嗎,我以前和我大學(xué)舍友說,如果嫁給一個大我二十歲但很有錢的男人,我即使討厭死他身上的老人味也要挽著他手走紅毯?!?br>
說完,她自嘲一笑:“很俗對不對?但你不要記在心上,以為我在逼迫你什么,因為……”
蘇冷話都快說不清了,眼睛居然還有骨碌碌轉(zhuǎn)了幾個來回,再次踮腳,這次湊近的是那兩瓣涼薄如斯的唇。
季見予有點走神,開始心驚且震撼,南大不也是重點大學(xué)嗎,她身邊都是什么艷俗無腦的人種?
以至于那張精致美麗的臉在瞳孔里一點點放大時,他完全沒設(shè)防,直到那句“我寧愿和老男人辦婚禮也不愿意和你”入耳,他眼中騰起一道殺意,突然抬手插入她后腦死死固定,偏頭又洶又狠撬開她的嘴唇,很快就品嘗到一絲血腥味。
蘇冷難受哼了一聲,很快所有掙扎都消失。她被季見予提放到餐桌上,吻來得窮兇惡極。
他一味掠奪。
蘇冷梗著微弱的一口氣胡攪蠻纏般回應(yīng)他,但力量比起他全是恨意和占有欲望的吻,微不足道。
以至于糾纏很久,季見予才反應(yīng)過來她也一直在吻他。
短暫驚愕后,季見予微微退出來一些,眼神、語氣都格外冷清,唯獨嗓音還是染有欲望的,“蘇冷,你真的喝醉了。”
他滿心譏嘲,感受到她“動情”明顯,是女人饑渴的種種表現(xiàn)。他對她,不過也就是一個可以滿足身心的施與者。
不是他,也可以是任何一個男人。只不過他是她法律意義上的丈夫,他欲望不小,沒有性.愛會死,所以也給了她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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