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做不成道侶,那她是以什么身份留在這里,并接受他的拂照呢。
一個(gè)不堪的詞語浮現(xiàn)腦海,青姻看了他一眼,依舊是那張清絕到令人不敢觸碰的臉,帶著幾分倨傲。
她心里有了幾分了然。
這里的人都說,天殊峰首宗性子孤高,待人冷淡,她原以為自己觸到了他,甚至能與他同床共枕已是無上的親近。
沒想到,對方只是將她當(dāng)作一個(gè)爐鼎。
既然是器物,自然是無所謂什么親不親近的了。
慕衡著一件緋色綢緞中衣坐在床上,胸口領(lǐng)子松垮,露出兩截金玉般別致的鎖骨。
分明是淡漠到禁欲的一張臉,青姻卻從中品出幾分慣常熟悉的味道。
他此刻想要。
三年來無數(shù)個(gè)日日夜夜,耳鬢廝磨,早已養(yǎng)成的默契。
按照往常,青姻這時(shí)就應(yīng)乖乖過去了,可是她心里一直在想著白狐仙的話,忍不住就將幾句心里話宣之于口:“阿姻姿容鄙陋,不如方才那位李妍姑娘,往后不配再伺候首宗大人。”
她天生一把好嗓音,說起話來就像黃鶯嬌啼,嫩生生的好抓人心,偏生她自己不知。
慕衡忽而抬頭,看她這副別扭樣子,不由輕笑一聲:“姿容鄙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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