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姻若是不想回家,我不介意在這里要了你?!?br>
沒想到,青山派清絕矜貴的慕首宗,私底下竟是個禽獸。
外門弟子的粗布袍服被揉皺得再上不得身,慕衡冷眼看著她露出一副震驚憤怒的神情,以及那被欺負過后紅紅的鼻尖,胸中一口郁氣難疏。
與他一處,就這么不愿么。
區(qū)區(qū)凡人,能得他垂青,在世上多活幾十年,甚至上百年,容顏永駐,都換不來她此時一個笑臉?
青姻實在難受得緊,于這事她開蒙得早,可是從未得到過什么意趣,雖疼但不敢說。
以往為了讓他開心,一味迎合陪笑臉,現(xiàn)在卻不愿再偽裝一絲一毫。
“那日你問我究竟把你當(dāng)什么?”慕衡嗓音有些喑啞,有微涼的風(fēng)透過結(jié)界,他隨手將自己披風(fēng)往青姻身上一扔。
她裹挾在冷意里,一聲不吭,也不討?zhàn)垼凵裼蟹N垂死小動物的掙扎,直勾勾看著身下凄凄草色。
蘆葦晃啊晃,這個被結(jié)界包覆的天地,就像一只浮游于汪洋上的小船,搖曳天地間。
青姻十分熟悉他的身體,修長四肢,精瘦的胸膛,深深淺淺的呼吸,都是她曾以為的港灣。
但此時此刻,她卻十分想死。
尤其是聽他在自己耳邊,邊喘氣,邊用帶著恩賜的語氣道:“以后,我們就當(dāng)兄妹,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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