寬寬大大的月白色袍子,穿在她身上簡直大的要命。
那細(xì)軟滑膩的面料,將她身體玲瓏曲線盡數(shù)遮了,只露出兩截白玉般的鎖骨,一段纖細(xì)修長的頸子,再往上,就是那張臉了。
慕衡禁不住,倒吸了一口氣,身子往后仰去。
“你這妖精?!彼幌虿挥X得,自己是個縱情聲色的人。
這一切原是她的罪過,自從她來了素月閣,就一直費(fèi)盡心思撩撥自己。
真是,太浪了——
“不過一日未見,就在本尊面前那般做派,如此按耐不住么。”他眼里含著淡淡譏諷,目光在那寬大的袍子上反復(fù)流連、勾畫、想象,情動時,五指插入她發(fā)中湊近了輕嗅。
淡淡皂莢的味道,甜香得太過分了。
什么做派,又是誰按耐不???
青姻又羞又怒,雙掌抵在他胸口,用力的推拒,“還不停下,這不是結(jié)束了么!”
淡淡的麝香味縈繞鼻端,混雜著槐花盛開的滋味,幽遠(yuǎn)綿長,天曉得在她睡覺時,被他肆意折騰了多久。
“還嫌短了?”慕衡指了指旁邊燃盡的一株香煙,嗤笑一聲:“你可知這是什么?”
青姻一驚,意識到自己之前昏睡不醒,并非睡得太沉,而是著了這家伙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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