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樹卻已經(jīng)活了過來,伸展著光禿禿的枝椏,在她肩膀上撓了撓,似乎在安撫。
“這般不知深淺,你倒是說說,以后的路要如何一個人走?!蹦胶饷嫔淠?,朝梅樹看去,那段枝條如有靈性,即刻縮了回去,開始裝死。
之前說的那句話,他還是生氣了。
“你嚇唬他做什么?”青姻咬著唇,面色灰敗。
方才是她太大意,差一點就將靈力耗盡,此時去看他的臉,都覺得有幾分朦朧。
半晌,方憋出一句話來:“我資質(zhì)差,悟性也不好,又不知進退?!?br>
她只不過,把慕衡方才說她的話重復(fù)了一遍,看著倒是知錯了,又惹起人的憐惜。
“尚有自知之明。”他面色冷淡,捉了他的手,給她輸了些靈力進去。
青姻慘白的小臉,慢慢變得紅潤起來,只是眼里仍有幾分不自在。
手緩緩撫摸著梅樹,卻不敢再用靈力,旁邊的人身上仿佛帶著寒氣,梅樹光禿禿的枝椏都在瑟瑟發(fā)抖。
“不如,你教我煉藥吧?!彼犚娮约旱穆曇?,很平靜,帶著幾分破罐子破摔的坦然。
經(jīng)過這段日子相處,她倒是看出一些端倪,慕衡雖喜怒無常,卻也沒有再像以前那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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