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最近立法局又來煩我了,你們說我該怎么做?”
蔣天生看了一眼駱駝,這狡猾的老鬼在事發(fā)那幾日就借故去了臺北,最近東英鬧出的這些事他都能有借口推脫,最后無非是歸咎給手底下的人,自己輕松脫罪。
雖然是東英事先在暗中作梗,但他手下已經(jīng)入獄的大宇則是挑起最近這些禍端的源頭,他作為龍頭也難辭其咎。
“許警司,你這樣的身份…我們怎么敢回答你的問題???”
駱駝端起桌上淡茶喝了幾口看向許一,笑得慈眉善目卻又讓人心中難以捉m0。
“今天我特意脫了制服跟你們傾談,就是不想要有太多規(guī)限?!?br>
“兩位想講什么就講什么?!?br>
中年男人臉上也露出難得的笑意,身子稍微往椅背靠了靠。
目前觀塘已經(jīng)被攪到失手,這幾日蔣天生本yu讓陳浩南聯(lián)合韓賓,一起對抗東英介入銅鑼灣的勢力,現(xiàn)在高層有意出面叫停,而且目前形勢緊迫,想來東英也不敢再輕舉妄動,他們正好能喘息片刻,韜光養(yǎng)晦。
“我們洪興和東英手底下的人向來是有些摩擦,大家出來行在所難免,但我們龍頭之間的關(guān)系,還是不錯的?!?br>
蔣天生說著就端起茶壺,往駱駝的茶盞中又斟上熱茶,駱駝也是沒想到他突然會有這樣的舉動,詫異的同時也禮貌含笑謝過,不知道這個J商的九曲回腸里又裝了什么心思。
“駱生的意思呢?”
許一轉(zhuǎn)頭看向左側(cè)的駱丙潤,鏡片下的凌厲雙眼有種不可置否的威嚴(yá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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