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說完又頓了頓,喉結(jié)微微顫動起來,跟副駕座的nV人平靜從容細述:
“其實耀揚哥還為我找到了我只在照片上見過的阿爸,但那時他已經(jīng)染上AIDS,治不好,快Si了…”
“阿爸說他當(dāng)時在曼谷唐人街經(jīng)商,有點錢就到芭堤雅尋歡作樂,遇到我阿媽之后來得更頻繁?!?br>
“他知道我阿媽懷孕了堅持要生下來…卻騙了我阿媽說會接她走,沒多久他就逃回香港沒有音訊,再也不敢來泰國?!?br>
“這世上誰敢和妓nV共結(jié)連理天荒地老?可我阿媽傻啊,自以為遇到真Ai能帶她離開煙花地,但直到她Si…都沒見到我阿爸?!?br>
加仔說完長舒一口氣,他雙眼直視前路握緊方向盤,墨鏡下的眼神變得讓人難以捉m0。
齊詩允坐在一旁只覺得心中五味雜陳,想來這樣愁苦直白的推心置腹并不是一時沖動,而她作為此刻傾聽對象卻說不出話,能做的也只能是輕聲嘆息和靜默。
倏然間,想起陳家樂曾對她提過原生家庭的糟糕劇情,雷耀揚也早就失去雙親…
果然這個世界幸福千篇一律,只有不幸和苦難五花八門。
而相b之下,她還有Ai自己的阿媽在世,或許已是足夠萬幸。
見她不語,加仔似乎也覺得自己把話題聊得太沉重,破壞了碧空萬里的好氣氛,慌忙把話頭又調(diào)轉(zhuǎn)到自己大佬身上:
“耀揚哥這次來泰國特意叫上我,也是為了讓我回來祭拜我阿媽?!?br>
“齊小姐,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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