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的教誨她記在心中,她還清楚記得八歲時曾問過齊晟,為何要為她取名叫詩允?而男人則是一臉溫和回答:他希冀她將來溫文爾雅,抱誠守真。
只可惜如今,她已經(jīng)無法做到。
墓碑在此佇立將近十八載,碑身飽經(jīng)風(fēng)雨留下痕跡,雕篆逝者生卒年月的G0u壑內(nèi),金漆已經(jīng)漸漸脫落到斑駁,但童年記憶還是清晰。
距離設(shè)計陷害程嘯坤已經(jīng)過去好一段時間,但偶爾想起那驚險一幕她還是心有余悸。
經(jīng)過那件事,程家父子一直極為反常的安靜,想來肯定是事實真相太難以啟齒,吃了癟也不能聲張。消息封鎖得還算嚴(yán)密,只有小部分人知曉,不過一只鐵蹄踩踏在那男人胯間怎么可能會有好結(jié)果?那GU凄厲慘叫她更是從未聽過。
但回憶的最后,更多的是某種莫名快意在身T中沸騰不止。
齊詩允暫時還未有進(jìn)行下一步的打算,程泰不像程嘯坤那樣輕易能接觸到,且他為人老J巨猾又Y險狡詐,自從去年槍擊事件后就顯少露面。
雷耀揚也不曾在她面前提過這父子倆,而他們所謂的叔侄關(guān)系,也暫時不知道是何種程度的親疏。
若是她孤身一人同程泰拼個你Si我活也無妨,可阿媽是她軟肋,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,齊詩允不敢輕舉妄動,心底也多少有些忌憚白龍王的那句「累及親眷」。
纖細(xì)指尖撫m0著方框內(nèi)遺像,齊詩允說話聲也變得有些哽咽:
“爸爸…”
“這么多次…你為什么都不跟我說說話呢?”
“是因為我說了謊話惹你生氣了嗎?是我做錯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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