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走出警署已是晚上十點多,啟德機場跑道上龐然大物機械轟鳴聲不斷,波音客機如同巨獸,咆哮著沖向蒼穹,漸漸與夜色融為一體。
雷耀揚輕輕拉開車門坐進駕駛位,一入內(nèi)就瞥見副駕座的女人正斜倚著車窗熟睡。
街燈描摹她嫣然裊娜姿色,靚麗側(cè)顏令他目光也隨之停滯,仿佛她早已得道成仙,平時不食五谷,光靠吸風飲露續(xù)命。
但今天她看起來似乎很累,一臉倦容。
男人心下嘆氣,并沒有著急啟動車子擾她清夢,只是小心翼翼降下車窗,點燃一根細長雪茄將手搭在窗沿,與她享受這靜謐一刻。
此時夜間音樂電臺里剛結(jié)束與聽眾的互動交流,開始播放起一首古典流行樂,雷耀揚被挪威歌者空靈聲線吸引,他放松神經(jīng)閉上眼,聆聽這首浪漫旋律:
「…The??words??will??never??show」
…千言萬語都無法描繪
「The??you??have??goo??know」
我所認識的你
「If??a??face??could??unch??a??thousand??ships.」
如果一張容顏能使千百艘船啟航?
「Then??where??am??I??to??go?」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