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總算是明白自己的孫兒為什么對這李廣陵這么恨了。
這種人狂妄到了極點,什么話都敢說,無知而無畏,根本不能以常理論。
“小子,你好大的口氣,半小時修煉到六重天,你真當(dāng)我離火宗的功法是路邊的大白菜那么廉價嗎?”
周玉游忍不住冷聲說道。
想他堂堂十大真?zhèn)鞯茏?,現(xiàn)在也才是將離火神功修煉到了第六重天,李廣陵如此大言不慚,說什么簡單的功法半小時足矣,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,打離火宗十大真?zhèn)鞯哪??!?br>
“你不相信?你以為都像你這樣的廢物,這么簡單的功法還耗費那么長的時間?”
李廣陵本來就看周玉游不怎么順眼,此刻斜著眼望著對方,極盡羞辱之態(tài)。
“你說誰是廢物呢?”
周玉游拳頭捏的緊緊的,他真想現(xiàn)在就出手把這個可惡的家伙斬于劍下。
不過這是離火宗宗主安排的考驗,就算是他有他爺爺撐腰,也不敢胡作非為,只有深吸了一口氣,強制壓制著怒火,寒聲道:“小子,憑你根本不可能修煉到第六重天,牛皮吹這么大,一會兒看你怎么收場。”
“我還需要怎么收場?”
李廣陵聳了聳肩膀。
“既然你這么不相信,那不如我們打個賭吧?!?br>
“打賭,怎么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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