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沖面上不禁有些許得意之色,看來這宮中之人,還是皆忌憚自己三分的。如此這般,這皇后娘娘更是不敢對自己多做些什么了。
“呵,怎的?史官于此,又有何不妥?先皇在世之時,親自挑選本宮為天下之母,親口立下,皇上不在之時,本宮乃一國之主之言。莫不是,一國之主,還要忌憚史官不成?”
白月聲音忽然陰沉下來,一旁方才還有著得意之色的梁沖面前也一下子變得有些難堪,垂手將糕點放好,等著白月意思。
“終歸要被后人所詬罵的,娘娘還請三思。”
“呵,人活在世,又何須忌憚后人之言辭?本宮倘若不滿于這史冊,大可銷毀重來。可萬不能,讓一些小人,因為這一本史冊而得志。莫要多話,再多話,本宮把你的舌頭一起砍了。”
白月的忽然厲聲嚇了小婢子一跳,嚇得小婢子忙哆哆嗦嗦應了一聲,慌慌張張便朝外跑去。
只是一聲尖利的哀嚎,那小婢子便捧著一小碟子回到了白月身邊。
小碟子里頭裝著的,正是鮮血淋漓的舌頭,還帶著些許熱氣,鮮血順著小碟子不停地滴落于地。
一旁的大臣們早已被嚇得不知所措,一個個哆嗦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。
只有梁沖,故作鎮(zhèn)定的放下了已經(jīng)被手抖灑了半杯的茶水,緩緩挪開了放在碟子上的目光,不敢多停留分毫。
“娘娘......小李的舌頭,于此了?!?br>
“拿下去,喂狗了。本宮還有要事要同諸位大人們商討,莫要再因為這不明大體之人的事情,來耽誤本宮功夫了。他是生是死,都與本宮無關了。再羅嗦一句,本宮送他去浣衣房。”
小素聽聞白月如此口氣,嚇得慌慌張張便是收起了碟子,磕磕絆絆地就往門外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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